bsp; 苏梅说我处理这个事情太过于草率,首先我应该将主动权抓在手里,可偏偏却把主动权轻轻巧巧的让了出去,造成了现在被动的状况。
不过对于这种情况,还是有一定的补救措施,例如通过民事赔偿来把整个问题解决掉。
她拿出的第一个方案就是耿明跟宋强家属接触,尽快达成经济赔偿协议。而且耿明已经这么做了,其实他在昨天就已经来了南华市,但是遇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事情,动用了很多关系和手段就是联系不到宋强的家属,他的家属就仿佛在空气中消失了一样,根本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行踪和去向。
这事情就有些棘手了,如果接触不到对方,那就无法跟对方进行此事协商,最终的结果很有可能就是对**堂。
苏梅跟我说,像我这种情况,如果处理得巧妙,几乎可以不承担责任,但这种情况可能性不大。毕竟我当众扇宋强耳光,对方倒地不起,是很多人亲眼目睹的事情,不可能将这些人的口供全部扭转过来。
而且我也错过了最佳解决问题的时间,所以这个事情不要考虑。
再有就是多赔偿尽量达成庭外和解,但现在也找不到宋强家属,所以这个事情也成为了泡影。
而第三个就是最坏的结果,走法律程序,尽管对方喝酒并且动手在前,而且还有心脏病,但最终是因为我一记耳光引发心肌梗塞,这是不争的事实。
尽管法庭会充分地考虑这些因素,但最终判决结果,过失伤人的罪名肯定是没跑了,关键就看判几年。
听到这句话耿明顿时急了,说苏梅学了这么多年法律干什么吃的,连这点儿小事情都做不来,早知道就不给她打电话。
而苏梅冷笑了一声,指着耿明说道,她打这个官司并不是看在耿明你的面子,而是看在我张子健的面子上,如果不愿意的话,她现在就可以走,律师咨询一分不收。
我摆了摆手说你们不要吵,让我把这件事情好好捋捋,其实问题的症结很简单,那就是尽快找到宋强的家属,可是宋强的家属能跑到哪里去?难道是有人把他们藏起来了?
如果真有人这么做的话,事情就变得耐人寻味了,肯定是有人借机生事想置我于死地呀。可这件事情又是谁在背后搞鬼?难道是郭磊?或者是高超吗?这两个人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。
苏梅考虑了一下说道,让我把那天在现场人员名字拉下来,她看看有没有别的途径来解决这个事情。
说实话,那些人的名字我还真记不住,不过给我磕头男人的名字倒印象非常深刻,叫刘曙光!
苏梅说她要去见刘曙光,而且通过刘曙光去见见其他人,把整个事情再彻彻底底的了解一番。
耿明说苏梅在做无用功,作为当事人的话语说的这么清楚,难道还需要去问别人吗?不如待在这里,赶紧想出一个好办法来摆脱这个困局。
苏梅鄙视的看了耿明一眼,说他到现在还没有变,连那么点儿小事儿都做不好,如果他能联系上宋强的家属,此刻还用这么被动吗!
耿明顿时脸红脖子粗的看着苏梅,鼻孔张得大大的,就像是看见一块红布的公牛。
我无奈地摆了摆手,说道,事情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,说实话你们的心意我领了……。
可我的话语还没有说完,这两个人竟然即立刻统一战线集体斥责我毫无斗志,亏还是一市之长,遇到这么一点挫折都丢盔卸甲,真不知道我以前是怎么干的。
而且苏梅指着我说到这个事情,她绝对管定了,让我一定打起精神这样才有一线生机。
而耿明说他现在就出去联系宋强家属,不把南华市翻个底儿朝天他誓不罢休。
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手机响了,我看了一眼,接起电话说了两句,随后眉头轻轻皱了起来。
等我放下电话,耿明问我什么事儿,我说刚接到一个副市长的电话,南华市的老师再次罢课,而且到市政府门前静坐。
耿明撇撇嘴说我现在连家门都出不去,这事情跟我又有毛线的关系。
我笑了笑没说话,耿明皱起眉头问我,该不会是想出头处理这件事吧!
而我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,过了几秒钟,说道,小马你现在立刻到我家。
耿明听到这句话瞪起了牛眼,吃惊的看着我,随后扭转头对苏梅说道,你说这家伙是不是有病啊!
而苏梅淡淡的说到,这就是耿明没有的,而苏梅正非常欣赏我的一点…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