冉柔在我耳边说道,想不想也被狗咬一口,我没有说话,说实话我在后悔,为什么还会把这个女人带回到家里,与其这样,就让她在楼梯间里自生自灭好了!
冉柔问我为什么不说话,用刀拍着我的脸,强烈的屈辱让我彻底的愤怒了,放开我,你特么的放开我!
我拼命地挣扎着,可是那把刀比在了我的脖子上,冉柔看着我,从她的目光中我看不到任何一丝感情的波动,就像两口幽深的古井深不可测!
我老实了,说实话我的直觉告诉我,她不是在开玩笑,如果我在挣扎的话,那把刀肯定会毫不犹豫,在我的脖子上来一下!
你究竟想怎样?我喘了口气问道,可话音刚落,一团东西塞进了我的嘴里,塞的是那么紧,近乎让我窒息!
是我的袜子,我简直要吐了!而冉柔却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,手中拿着刀,刀尖对着我,慢慢的说道,张子健我今天就让你明白,什么是被狗咬一下!
说完在我吃惊的目光中,冉柔竟然开始脱衣服,她这是要干什么?我似乎忘记了嘴里的臭袜子,愣愣的看着她……!
从早晨开始,一直到黄昏,我欲哭无泪,漫长的折磨,我被紧紧绑着,跟她做了好多次不可描述的事情!
而且是她主动,并且强迫我,不管我愿意不愿意,身体能不能受不了,一连梅开九度,真的毫不夸张,最后留给我的感觉只有疼痛,真的感觉就像被刀割一样!
我看着冉柔在金色的夕阳中,一件件将衣服穿到身上,从索求无度的荒银,而变成了气质优雅的端庄!
而此的我就像死鱼一样瘫在床上,浑身都充满了腐烂和腐朽的味道,让我想吐,真的想呕吐!
冉柔看了我一眼,那一眼我真的到现在都忘不了,而且我今生都忘不了,冉柔跟我说了一句话,今天是她的排卵期,如果有了孩子,请我不要认介入她们的生活,给彼此留下一个并不美好,也并不完整的回忆!
说完这句话,冉柔将地上的刀子捡起来,扔到床上,扭过身走了,走得非常从容!
余下的时间,我艰难的用刀子一点点把绳子割开,从嘴里掏出袜子,趴在床边翻江倒海的吐了起来,难受,真的好难受,我吐出的基本上都是水,说实话我的脸上也有水,但已分不清是吐出的水还是我流出的泪……!
我恨冉柔吗?恨!我爱她吗?爱!我与她之间的感情,始终参杂着爱恨情仇,而且在今后的日子还是纠缠不休,但那时的我,却真的以为我们之间结束了,而且永远的结束了!
这一天的代价就是,我走路都要分开双腿,避免摩擦那脆弱敏感的地方,上厕所更是一种酷刑,让我痛不欲生!
走路的样子实在不雅观,可是我又没法休息,只能说自己痔疮手术做得不彻底,痔疮又犯了!
开始我碍于面子没有去医院,但后来实在受不了了,而且红肿了,我这才偷偷编了假名字跑到泌尿科大夫那里看,至今还记得那句话。
这么大岁数还玩的这么嗨,知不知道这里是很脆软的,如果再晚点看的话,你这个东西恐怕就要切掉了!
接着就是消炎,抹药,说实话我那个羞啊,我那个憋屈啊!哪里是玩的嗨,明明是被强迫的好不好?
如果说是那啥相当于被狗咬,而我足足一连被咬了九次,九次啊!
足足一个星期,总算消肿了,而且我被冉柔咬的似乎留下了后遗症,内心对于那啥的**,削减到了可有可无!
我跟胡书记提前说话,我要离开青州没问题,但是有几个人事安排要考虑我的意见,胡书记很痛快的答应了,不管咋说,我走了不能让跟着我干的人心凉了!
我回到了青州,不少人也听到了我要到南华市任职的消息,当然我肯定不承认,而且表现的比以往都淡定,而且该干什么干什么,渐渐说这个事情的人少了!
后来有人告诉我,消息是从南平市那边传过来,我心中暗道,肯定是吴昌杰搞的鬼!
省经济工作会议就要召开了,我要在会议上作报告,稿子虽然拿出来,但我还是不满意,总觉得这稿子给人感觉干巴巴的,就像是隔夜的面包一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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