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糟糕,一点儿起色都没有。
弄到现在毛纺厂职工对于改制不是一般的抵触。
我也考虑过破产,但是破产的话整得安置着上万名的职工吧,医疗保险,失业保险,社会保险等等,这些都需要一大笔钱。
可是青州的财政根本不足以去支付这么大的负担。
那么有人说你可以采取以前改制毛纺厂的办法卖地,通过这个方式来解决职工的养老保险,诸如此类的问题。
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有考虑过,可是他的地片儿实在太偏僻,近乎于郊区,青州市区的房价都上不去,更何况郊区的地呢?所以毛纺厂还一直半死不活的维持着。
我不是没有考虑过它的问题,而且动用关系推销仓库滞销积压的纺织品,最起码卖了钱,先解决职工吃饭的问题。
说起来也巧景浩给我透露了一个信息,非洲某国需要大量的纺织品,而且他帮助我们牵线搭桥,联系这笔生意!
不过对方并不打算支付货币,而是用非洲的稀有矿产来顶替货款支付!
对于这个事情,我们向省里进行了汇报,省里对于青州毛纺厂的事情也早有耳闻。
现在有办法摆脱困境,他们当然愿意,于是一路绿灯同意我们用纺织品换非洲某国的稀有矿产。
就这样我们跟对方具体商量合作事宜,最后签订了合同,不过这是青州行署头一次牵头做跨国生意,很多事情并不很清楚!
尽管非洲,是华夏主要开拓的市场之一,但是对方的诚信我们并不很清楚!
如果我们把纺织品发了过去,他们把稀有矿产用一些乱石块充数,到时候我们找谁哭去?
于是这就需要我们派人过去检点矿产,以防止这种事情发生!
而杜鹏分管农业和工业,青州毛纺厂正是他定点联系企业,所以这个事情就落在了他的头上。
为了能让青州毛纺厂的职工,摆脱困境他也自告奋勇,主动提出要到非洲某国洽谈这笔生意。
就这样,他带着青州毛纺厂的厂长徐建新,还有青州行署副秘书长高鹤勤,以及几个专业矿产鉴定人员,带着众人的希冀乘飞机,飞向了非洲某个小国。
可没想到生意没做成,现在连人都失踪了,万一有个三长两短,这事情了就闹大了!
人的问题还没有解决,紧跟着青州毛纺厂的职工,也跟着闹腾了起来。
也不知道是谁说的,杜鹏还有随行人员把卖的货款私吞了,然后跑到南美某个小岛,过起了逍遥自在的神仙生活。
于是毛纺厂职工好几千人,浩浩荡荡地出现在青州行署大门口,要求我们给他们一个说法。
原本人失联的事情就让我够烦心了,加上他们在一边添乱更是让我心焦,还有失联家属天天跑到我办公室哭哭啼啼,弄得我真是焦头烂额。
我想起曾经有一次,到青州毛纺厂调研,走进徐建新的办公室,看见他手中拿着一根绳,呆呆地看着房梁,旁边围着二十几个人的情景。
我顿时有种同病相怜的心情,我特么的是不是也自挂东南枝儿,这下世界肯定就清静了。
可我还真没有这个勇气,只好硬挺着,有句话说的好,坏事总是组团而来的。
入驻青州工业园区的企业,集体将工业园区方告了,说青州工业园区采取虚假手段宣传,不按合同办事,属于商业欺诈!
魏长河前去处理此事,可竟然被工业园区企业代表扣住,限制他离开!
工业园区党委书记的脑袋估计是被驴踢了,竟然带着园区派出所的警察去抢人,双方发生了肢体冲突,工业园的企业主被打伤了好几个,造成的影响急坏!
这对于青州投资环境。造成了难以弥补的损失!另外再加上城管被杀案件,这一桩桩,一件件,让青州处在了风口浪尖上!
原本青州的名声就不咋地,这一次彻底的跌到了低谷!
外面有这么一个小笑话来形容青州,一辆车行进在山路上,出现了两条岔路,一个路牌写着通往地狱,而另一个写着通往青州!
驾车的人毫不犹豫加大油门,来向通往地狱的道路!
这事情还不算完,主管民政的副专员王立山查出得了膀胱癌,听到这个消息,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急忙通过关系在京城帮助他联系医院,帮助他联系主治医生,总之没有一件能让人高兴起来的事情。
如果换事情没有完,一件让我始料不及的事情发生了,而且这事情差点毁了我的政治前途,也同样差点儿毁了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