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从小会议室里出来,几近于精疲力尽,尽管我早已预想到各种情况以及各种问题,而且还有针对提前做了演练,可依旧各种问题层出不穷,而且各个刁钻古怪。
更多都是操作层面的,如果回答稍微不注意,就有可能被抓住言语中的漏洞,让你被诘问的哑口无言。
更何况我面对的不是普通人,是省一级的领导,他们经历过的,以及他们见过的,还有他们知道的,远不是我这个层面所能涉及到的!
不过好在我还是应付下来,带来的三个建言,两个获得了通过,而另一个只需要根据意见再进行修改一下就可以。
可以说我还是打了一个漂亮仗,同时也预示着省委对于经济工作,有了一定的发言权!
另外在常委会上还有一件让我吃惊的事情,在确定本省最后一个行署,作为帮扶对象后。
薛部长说行署专员今年五十六,可以考虑调到省厅来工作,省林业厅还缺一个党委书记。
这样确定该行署专员到省农业厅担任党委书记,空出的位置需要选拔一个年轻,懂经济的人来干!
这个时候齐晓竟然提名我来干,听到这句话,我简直震惊了,不知所措的看着齐晓!
齐晓又说了很多溢美之词,说我懂经济,年轻,而且能力强,取得的成绩大家有目共睹。如果我到这个位置,肯定会干出一番新的成绩。
齐晓说完之后,蒋宗涛也跟着说我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,紧跟着也表扬了我一番!
随后有几个人也跟着这样说,我有些晕了!他们这是什么意思?
我记得在半年前,薛部长还帮我运作这个行署的副专员,最后没有成功!
可是在半年之后,行署专员的位置却被别人硬摆在我的面前,而且看上去唾手可得,怎能让我不吃惊!
我的心怦怦乱跳着,尽管努力保持平静,可是双腿在轻轻地,高频的,不停的颤抖着!
那一刻,我的思维似乎只停滞在是真是假,并没有考虑到齐晓为什么这么说!
此刻行署专员的位置,就像是一块肥得流油,香喷喷的肉,而我就是现在这块肉下面的馋猫!
胡书记说我也在这里,那就先听听我自己的意见吧!
听到这句话,我更是吃了一惊,什么意思?让我自己说?
换句话说,此刻的我只要慷慨陈词一番,并且在表示一番决心,那么这块肥肉肯定会落入我的嘴里。
**,巨大的**,尽管是经济倒数第一的行署,可是行署专员啊!十一个地市行署,而我张子健就可以占据其中一个,而且还是不到四十岁的正地市干部,到了那个位置,就算是什么也不干,只要熬资历,退休也会是个省级干部!
更何况我可能不好好好工作吗?回想起我跟曼妮开的玩笑,我感觉此刻的胸口,就好像在燃烧着一团火,弄得我心头火燎,乱了方寸!
可就在我即将开口的时候,注意到了胡书记的眼睛,这眼神无悲无喜,就向幽深的古井一般,根本看不到任何情绪的波动。
就是这个眼神,就像一盆水,我心头的火苗全部浇熄,此刻我又想起了薛部长!
薛部长对这个人事调整,肯定很清楚,但是他提前一点风都没透露给我,这说明我并不在考虑范围之内。
跟着我又看了薛部长一眼,薛部长坐在那里,眼睛看着笔记本,手里拿着钢笔写写画画,并没有给出任何的暗示!
而我立刻清楚了,直接说到,今天实在惶恐不堪,我本来是汇报工作的,可没想到竟然碰到这个事情,按照组织原则我应该回避,可胡书记让我发言,那我就说两句心里话!
说到这里我深深了口气,紧跟着说道,此刻我的心情很矛盾,行署专员我想当!
说完这句话,我注意看了看众人的表情,胡书记似笑非笑,而薛部长停住了书写,齐晓则坐在椅子上一脸的笑眯眯,蒋宗涛端起茶杯喝水!
我接着说道,可是我又想起一句话,足不强则迹不远,锋不铦则割不深。
我这句话出自,汉?王充《论衡?超奇篇》,意思很简单,脚力不强劲,行程就不会远;刀刃不锋利,割东西就不会深。做任何事情,干任何事业都需要凭借一定的条件,不创造必要的条件,不事先作充分的准备,就难以取得最佳的工作效益和巨大的事业成就。
虽然我很想得到这个位置,可很清楚自己的情况,并没有做好准备,如果没有准备就去做这个事情,那不单单是对自己不负责的问题,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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