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报道中,尽管没有明说,但将推民房的责任,隐含的推到我头上,并且我的本意是预防再次发生危险,可是在他笔下却成了,一些被烧毁民房含辛茹苦的农民们。
想从废墟中找到一些可用的东西,但是被无情的驱赶,最后一声令下,眼睁睁的看着曾经的家,在推土机的履带声,化为了一地尘埃,掩盖了许多的东西。
单凭这句话,有心的读者就不难会联想到什么。
而且在报道中最后加了一句话,经济为先导的工作作风,势必会带来很多矛盾冲突,例如河西县郑海源事件,就是一个很突出的例子。
那么从郑海源案子里折射出一个问题,那就是当政者跟个体之间发生矛盾,究竟该怎么处理,究竟是从当政者的角度来看,还是从个体的心理承受入手?
令人欣慰的是,河西县县委书记周友义,拿出了新的办法,就是从整顿工作作风入手,并且取得了很好的成效。
我放下报纸,点着一颗烟,写文章的人是市报社一个小有名气的记者。
按道理说记者应该以事实为基准,尽量以客观公允的笔调来阐述事实,可是这一篇文章看似公允,但里面绝对参杂了个人情绪,而且读报人肯定会被这种情绪所左右。
我正在思考,唐利生进来手中拿着报纸怒声说道,这个王晨业简直放特娘的乌拉屁!
我笑着站起来,扔给他一根烟,唐利生说我还能笑出来,现在屎都抹上脸了!
紧跟着高晓亮还有郑毅森也走进来,两个人也说报道的事情,说这个王晨业简直是非不分,搞什么,一定要给刘丽萍打电话,问问怎么回事。
就在众人说话的时候,电话响了,我接起来是周友义,周友义说看报纸了吗?
我说看了,周友义紧跟着说道,这个王名(女支)记搞什么名堂,他刚才已经跟宣传部的刘部长沟通过,刘部长说一定要过问这个事情。
我说,那就谢谢周书记,周友义说,事情究竟是什么样子,大家心里都清楚,一定要让这个王名记当面道歉。
我们又聊了两句,电话挂了!
我将事情说了一下,唐利生他们说,周友义这事情处理还不错,总不能好处他得了,黑锅都让我们背……!
上午宣传部副部长刘丽萍给我打电话,也是说报道的事情,我将经过讲了一下。
刘丽萍说这个事情她知道了,让我不要生气,这是他们的工作失误。
我说没有关系,理解,非常理解!就这样我以为这事情过去了,但是没有想到,事情却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期。
过了两天,我正在外面看中药种植基地的进展情况,可是接到了耿明电话。
耿明问我在哪了,我说在外面视察工作,耿明说我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在外面视察工作,心真不是一般的大。
当我问清楚情况之后,吃了一惊,原来王晨业竟然到市纪检委告我,说我滥用职权,妨碍新闻自由,因为一篇报道,从各个方面对他施加压力,而且威胁他,严重干扰了他的生活。
开始我用金钱收买他,他拒绝后,我开始找人骚扰他的家人,还有指使黑社会对他人身进行攻击,他要实名举报我。
我听到这个消息简直傻了,这是什么鬼,我什么也没有干,王晨业这家伙是不是疯了!
耿明问我是不是真的,我说放特娘的乌拉屁,到现在为止,我连王晨业的家门朝哪开都不知道,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。
耿明说让我小心点,估计这事情不简单,我说知道了。
刚放下电话,接着又连续好几个电话,都是说这个事情,就连常市长都打过电话,问这是怎么回事。
我把事情经过说了一下,常市长再三追问这个事情跟我有没有关系,我说又再三下了保证。
这下子我也没有心思再看,直接回到办公室,周友义给我打电话,让我过去一趟。
我去了之后,周友义递给我一支烟,点着吸了两口,周友义说这个几把王名记是不是吃错药了。
我说这事情还真是有些奇怪,同时看着周友义表情。
周友义问我是不是私下里跟王晨业沟通过,我笑了,我跟他沟通,真是抬举他了!
周友义说刚才张书记打过电话,让他了解一下这个事情,然后向张书记汇报!
我说这事情自始至终都是王晨业在自编自演,是一出丑剧,一出闹剧,不过是个跳梁小丑,而且王晨业对我所说的一切,更是污蔑和诽谤。
如果他继续下去的话,我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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