盒烟,可是这时才想起打火机在小黑屋里已经烧坏了。
气的我简直快要发疯,将这半盒烟狠狠捏在手中,不停地揉着,就像在揉林英杰那个王八蛋……。
第二天早上,老周看见我吃了一惊,问怎么回事?
我冷着脸说道,给冯志勇打电话让他找两个人过来开锁……。
进了家,拿上东西我跟老周急匆匆赶往京城。
到了京城之后,我先休息了一下,到了晚上给贾司长打了一个电话,邀请贾司长出来坐坐。
贾司长很痛快的答应了,还是在周艳萍那家私人菜馆,说实话开始我以为贾司长跟周艳萍有几分特殊关系,可是看到他们两个人的态度,我知道自己想错了。
我发现贾司长跟周艳萍说话,带着几分客气,能让眼高于顶的贾司长都顾忌几分,看来这个周艳萍并不简单。
在吃饭中间我说出高速路的事情,贾司长说这个事情真的不行,大处长已经发话,他实在帮不了忙!
我再说下去,贾司长变脸了,说我这个人怎么听不懂人话,说完站起来声直接走了。
而我坐在那里,心乱如麻,看来高速路的事情真的要黄了吗?
这个时候周艳萍走进来,笑眯眯的看着我,我说周老板来了快请坐!
周艳萍笑着问我是不是有难事,听到这句话我心中忽然有了几分警觉,难道这是早就设计好的?
周艳萍说我这样跑高速路思路就有问题,我说什么问题!
周艳萍笑了说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想不到?
我立刻意识到了,说个数吧,我直接说道!
周艳萍开启红唇说了句令我嗔目结舌的话,整体造价的百分之十,一个星期内拿批文!
这个工程整体造价将近三十个亿,百分之十就是三个亿,我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,好大的胃口!
我直接说不可能,周艳萍笑着说那就没有办法了!
我问能不能少一点,周艳萍轻轻摇摇头,站起身向着外面走去,而我坐在椅子上呆了好长时间。
晚上回到宾馆,我想了一下给曼妮打了个电话,将这个事情跟她说了。
曼妮说这个事情并不稀奇,她听说某个地方要修水电站,省长亲自去部委跑,可是对方根本不搭理他,直接晾了他半个多小时。
最后工程总算批下来,但是也付出了不少代价,气的那个省长跑到大领导跟前告状,大领导表示严肃处理,但最后还是不了了之。
听曼妮说完之后,我的心算是彻底凉了,什么时候成了这个样子,忽然我想起一句话,上梁不正下梁歪。
曼妮说想要把这个工程跑下来,要么满足对方条件,要么直接找人从上面往下压,让对方不敢伸手。
大领导都说要严肃处理,最后还不了了之,我一个小小的县长能找谁,看来这个高速路工程真的要黄了。
曼妮说我不要慌张事情也许有转机,我说有个屁转机,大不了特码的不修了,话虽这样说,但我的心真的不甘。
曼妮安慰了我两句,又说了点家长里短,就这样我们挂了电话。
特码的,昨天发生的事情就预示着办事不顺利的结果,肯定那对活宝贝妨的我,我心中的愤懑无处可去,直接叠加在林氏兄妹身上!
我的手机响了,正是周艳萍,我急忙抓起来,周艳萍问我现在有时间吗?
我立刻毫不犹豫答应下来,周艳萍咯咯咯的笑起来,我听出笑声中有几分嘲讽之意,估计是因为上次我没有答应对方出去。
二十分钟后,我出现在一个茶楼的门前,顺意祥,门头三个字古意盎然,而且招牌看起来有些年头,应该是老物件。
走了进去,一个身穿旗袍的招待将我引到包厢,推开门,我看见周燕萍坐在那里,手中端着一盏茶,翠绿色的旗袍,梳起的发髻,黄色的灯光下,竟然有种时光倒流的意境。
旗袍对女人身材要求很高的,不是任何一个女人穿旗袍都好看,而且不同的女人穿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。
少女穿出的感觉是明媚的有着青春的张扬;五六十岁的人穿出的是华贵和雍容;尤以三四十岁的女人最能穿出旗袍曼妙的风情,因为这个年龄段的女人褪去了少女的青涩,成熟中带着幻想,压抑中散发着渴望,刚好与旗袍的感觉丝丝入扣。
而此刻的周艳萍把旗袍的韵味儿演绎到极致——慵懒、颓废、华丽、暧昧、妩媚、幽怨、寂寞……。
也许只有她这种略带沧桑,经过岁月磨砺有故事的女人,才能传达出这种气息…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