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桌上,齐斌说信访工作原本是老何主管的事情,现在我来了,是不是把信访工作承担起来。
曹云峰说我刚来还不熟悉情况,要不再等等!
齐斌说他手头的事情多的完不成,如果工作出了差错,打板子可不要打在他身上。
曹云峰面露难色看了我一眼,我说既然这样,那我就把信访工作先承担起来。
齐斌立刻端起酒杯,说要敬我一杯酒,而其他的副县长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。
说实话,我刚才说承担起来,也是硬着头皮说的,因为信访工作轮谁谁头疼。
可是在这种情形下,我有选择吗?
当然我可以用不熟悉工作为理由往出推,但是推出去之后呢?
会不会有人说我张子健工作不积极主动,分内的事情还要往出推!
再或者,等我通过人大任命正式履职,如果有人要把我口里的工作拿走,我怎么办。
我如果说不同意,肯定会有人拿我推脱信访工作说事,说我干工作挑肥拣瘦,好口恨不得全归自己,坏口全给别人!
我如果同意,那么权限肯定会被削减,而且还会给人造成软弱的印象,一旦有这种印象那就坏了。
今天他过来分我一块,明天你过来我分我一块,后来又不知道谁过来分我一块,那我这个常务副县长那就当得太窝囊了。
而且我怀疑,这出戏实际早已经排练好了,可我又不能说什么。就这样信访工作到了我的头上……。
吃完饭后,齐斌提出娱乐一下,我已经是不胜酒力,说今天有些累了,你们继续我就不扫兴了。
曹云峰说时间也不早了,就这样我们散了。
我真的喝多了,强打着精神往回走,走进宾馆碰见何丽婷,何丽婷冲我打了个招呼,我勉强点点头向着电梯而去。
等我打开门,何丽婷也跟着走进来,后面还有个女孩,我坐在沙发上勉强问她们有事吗?何丽婷说给我找了一个专职服务员,**妮!
当然这些都是我后来知道,因为当时我迷迷糊糊,看人都是重影,只想她们快点走,我勉强应对了几句,何丽婷和那个女孩出去了。
我坐在沙发上,感觉酒劲一个劲地往上涌,强忍着胸口不断向上翻腾的烦闷,踉踉跄跄冲进卫生间。
吐了,而且吐个没完,近乎将脑袋全部钻进了座便器马桶里,没完没了。
我恍惚听见有人惊叫了一声,问我怎么了。
勉强的回过头,视线模糊里有个女孩,想站起来,可是身子一歪软软的躺在了卫生间的地上。
等我再次清醒过来,人已经躺在浴缸里,浴缸里有水,我尽管舒服了一些,但身体软软的不听使唤。
有双手在我的头上轻轻按着,这按摩就像舒缓的药物,让我头痛欲裂的脑袋变得舒服了很多。
有个女人声音问我好点没有,我说好一些了,让她出去!
她说扶我起来,我说不用,现在就出去,就这样对方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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