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确实日臻完善,弄得这些人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最后这些人说,求求张董事长您就做做好事吧,如果不还款的话,他们一家老小都得喝西北风去。
听到这句话,我真的为之动容,人心都是肉长的,话都说到这份上,我当即表示,没有问题,你们喝西北风的时候,别忘了给我占个位置!
这句话一出,当时就心梗了好几个!
最后银行业界给我起了外号,貔貅。言外之意只吃不拉!
说实话我也没有办法,公司正在好转中,至于欠款的问题还是能拖一天是一天。
过了两天,唐庭轩给我打电话,让我过去一趟,去了之后他给我了一张卡,还有密码。
我给他打了一张欠条,至于钱从哪里来的,我也没有问!
把钱给了周书记,重重的舒了口气,说实话可能有人问你为啥冒这么大风险,这可不是小数目。
有什么办法,我跟唐庭轩的身上,早已经被打上深深的周系烙印,如果周书记倒了,那么我们也会跟着倒霉。
在官场,上级对下级是臣属关系,如果他提拔了你,更是有知遇之恩。
换句话说,我们跟周书记的关系,就相当于古时候座师和门生。
清代官员王渔洋在《出行记》中,常常提到“予门人某某”。门人某某来送行,门人某某来拜谒,门人某某来请酒,门人某某来赠物,门人某某来伴游……诸如此类,不胜枚举。
毫无疑问,不只是王渔洋有门人,那时的许多要人,都有自己的门人。
说到门人的语气,就像说自己的家里人。而这些门人究竟是谁,很简单就是他的学生。
当然这个学生跟现在意义不同,而是这些人主持科举之后,录取的考生就成了他的门人
顾炎武曾经有段关于门生和座师的关系的论述,“生员之在天下,近或数百千里,远或万里,语言不同,姓名不通,而一登科第,则有所谓主考官者,谓之座师;有所谓同考官者,谓之房师;同榜之士,谓之同年;同年之子,谓之年侄;座师、房师之子,谓之世兄;座师、房师之谓我,谓之门生;而门生之所取中者,谓之门孙;门孙之谓其师之师,谓之太老师。”
换句话说他们与门人的关系,只不过是因了一场考试。一方是考官,一方是考生。考官是奉皇帝命令,照今天的说法就是受政府安排;考生是遵循制度应考,考中了说明本领到了,被录取是自己应享受的权利。二者之间是公事公办,本无所谓施恩受恩,可是,不知始自何人何时,居然形成如此浓重私交意识:你只要录取我,你就是我恩师;我只要录取你,你就是我私人。至于略略多尽了点心的,就更应感恩戴德了。
而现在这种门生关系,已经转化为上下级提拔的关系,换句话说如果周书记是一颗大树,那么我跟唐庭轩就是大树上的枝杈。
如果大树倒了,那枝杈肯定完蛋,所以我跟唐庭轩要保证大树不倒,才可以保证我们自身的成长。
虽然筹集了两千万,可我觉得这个事情并没有完,而且很有可能是序幕的开始!
陈斌给我打电话,问事情怎么样。我说,听说你们那里治安挺不错,基本上达到了路不拾遗,门不闭户的程度,陈老哥功不可没啊!
陈斌听完之后笑着说道,不是他个人的功劳,而是集体的智慧!
我说即使是集体也要有坚强有力的领导核心,上下一心,同心同德,紧跟领导步伐,才能取得更大的成绩。
接着又扯了几句闲话,我们才放下电话,我想陈斌应该能明白这些话。
那天我坐在办公室里,门猛地推开,马康健兴冲冲的闯进来,说成功了,成功了!
我诧异地问道,啥成功了!
马康健大声告诉我,技术攻关项目试验成功了,听到这个消息,我先是一愣,紧跟着蹦起来!
用激动的声音问你确定,马康健二话没说,拉着我的手向着外面跑去。
真的,技术攻关项目真的成功了,而且运用在设备上,能够减少损耗、增加效率,并且制作出来的物品精密程度,超过了国外同类产品,这在国内,外都是空白项目。
事不宜迟,赶紧申报专利,如果别人也发明出同样的东西,抢在我们前头那技术攻关费可就打了水漂。
我立刻联系了苏晓梅,苏晓梅把申请专利流程说了一遍,并且说她会大力协助我。
就这样我带着马康健还有几个技术攻关小组成员,里也坐火车连夜赶往北京…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