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回答,曼妮也没有催促我,就这样躺在床上,尽管彼此相拥,但心思却各不相同。
说实话,我真的放不下,但放不下江北公司,这很有可能是作死的节奏,但放下江北公司,也许我这辈子都不会心安。
曼妮偎依着我睡着了,而我却静静的看着天花板,失眠了,我头一次失眠了。
半夜曼妮醒来,看见我醒着,问是不是不舒服,我说没事,也是刚醒。
曼妮叹口气,说早知道就不说了,看见我左右为难,她心里也不舒服。
我笑了笑,搂了搂曼妮,说没事,就是酒喝多了心有些慌,睡不着。
曼妮轻轻叹口气,靠在我的肩头,静静地躺着,她知道我在说谎。
实在睡不着,下床,曼妮问我干什么去,我说透透气,说完向着阳台走去。
窗户打开,夜风阵阵吹进来,挺凉爽,但带不走我心头的燥热。点着根烟抽着。
城市的灯火已经熄灭大半,只有远处的霓虹灯还在亮着,而且不知疲倦的亮着。
会不会有人如我般彻夜难眠,也如我般难以选择?
明天周书记问我答案,可我怎么回答?
夜色苍茫,是阴天,不见半点星光,就如我未卜的前途?说实话,那一刻的我,已经从朴素唯物主义者,向着唯心论者蜕变。
并不是我的觉悟有问题,而是这题目实在太难了!
尤其是曼妮告诉我真相,更觉得犹如汪洋中一片孤舟,随时都有倾覆的危险。
如果是我一个人,大不了拼一把,但是我还有曼妮,还有父母,更还有囡囡和铁蛋。
如果我真的……,他们怎么办?我不敢想!
手臂搂住了我的腰,回过手揽住纤细的腰肢,回过头亲了亲光洁的额头,曼妮的脸庞在我的肩膀上轻轻**着。
过了一会儿灵蛇般手臂缠绕住了我的脖子,微微用力,温热的,柔柔的双唇,堵在我的嘴上。
就这样,在夜风中,阳台上,映衬着远方的霓虹,我们静静的亲吻着,温柔的,慢慢的,清风在我们身边环绕。
曼妮伏在阳台上,过了一会儿嘴里发出细小的声音。我用力抱住,不让她动弹,曼妮说回去,回到卧室好吗?
可我却并没有停下来,她的手在我的发间来回的揉动着,双腿颤动的更加厉害。
有句话说的,女人是水做的,确实那温柔似水,将我紧紧包裹。
曼妮双手防在阳台上,尽管深夜无人,可尽量忍耐着,如果有人看到,肯定会以为她在欣赏夜景,可我在身后。
水如交融,天和地合。
天没了,地没了,周边的一切都没了。
世界只有两个人,一波高似一波的浪涛把我们抛向天空,又落入谷底,就这样不停地起伏着,起伏着。
第二天我醒来,看着身边熟睡的曼妮,忍不住在光洁的脸庞轻轻亲了一下。
我近乎贪婪的看着旁边熟睡的女人,洁白的额头,泛着微微粉意的脸庞,弯如柳叶的双眉,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慢慢的抖动着。
如娇艳花瓣的双唇,微微张开,在投射在屋内的光线中,就像一朵沉睡的百合。
我轻轻地在脸颊上亲了她一下,蹑手蹑脚下地,不忍心打搅她。
轻手轻脚出去,打开了煤气灶,开始准备早餐。
我正煎着鸡蛋,曼妮走进来,我说你怎么不再睡一会,曼妮妩媚的笑了笑,用力伸了个懒腰。
她穿了一件我的白衬衣,在早晨的阳光,若隐若现的内容,这些都强烈冲击着我的视觉。
我目不转睛地看着,曼妮嗔怪了我一眼,说从我眼神就可以了解到我的内心,充满了那么多不健康的思想,需要从头到脚,用圣洁的光辉净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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