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触摸的**。
可忽然发现,这种触摸的**,竟然让我有种罪恶感和羞耻感,对陆茗来说简直是一种亵渎,暗暗责备自己怎么会有如此龌龊的念头。
在行走之间,旗袍的开叉处,露出稍稍多一些的雪白,竟然能让人口干舌燥,绮念丛生,想起昨晚上的梦,我的心跳得有些厉害。
他么的,我咋了这是,急忙低下脑袋不再看,可邪恶和纯洁加上罪恶感,在我心中无比纠结。
我竟然撞到一个软软的身体,吓了一跳,急忙闪开,原来就在低头纠结的时候,没留神已经到了三楼,陆茗停下来,我却没有停止脚步,就这样撞在一起。
对,对不起!我尴尬的说道。
陆茗笑了笑,说张科长请进!
推开门,走进去,淡淡的幽香,榉木色地板,几张圆凳,还有个书桌,再有就是墙上挂着一些字画,靠对面墙摆着一张瑶琴,还有几支杏花插在造型古雅的花瓶中。
摆设很简单,但却令人有种出尘之感,我忽感觉自行惭愧,似乎自己的世俗之气,沾染了此处的舒雅之风。
张科长随便坐,陆茗笑了笑说道。
我急忙脱鞋,可忽然想起经常跑工地,脚上汗多,味道当然是很有杀伤力,窘迫不安!
陆茗笑了,说本以为我是洒脱之人,可实际上也如此小心。
我说不小心不行,如果这个地方被弄得臭气熏天,污染了艾蒿,到时候某人饿坏了,我可吃罪不起。
陆茗颇为可爱的瞪了我一眼,难道她的摸样很喜欢吃草吗?
我说不像,不像!
陆茗说哪里不像,我说身上没有梅花!
气的陆茗扬起小拳头,露出一截如玉的皓腕……!
三个凉菜,凉拌西兰花,山楂果冻,还有醋拌木耳,热菜西湖醋鱼、鲍酱大雁掌,还有一道瑶柱海米烧冬瓜。
味道很不错,而且是陆茗亲手做的,说实话,我没有想到她竟然如此好的厨艺。
菜很对我胃口,我一连吃了两碗米饭,直到吃不下才停住嘴。
我瞅见陆茗抿嘴笑,有些不好意思,说太好吃了,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。
陆茗说喜欢吃,就可以进经常来吃,她给我做!
我说这多不好意思,陆茗笑着说道,反正她吃野草,不用害怕她跟我抢饭吃。
我们两个人正说笑着,门猛地被推开,昨天那个男人又闯进来,看见我在顿时怒声吼道,陆茗你跟女干夫在一起,现在有什么话说。
我当时挺气愤,特么的吃顿饭就有女干情,照这个逻辑,那岂不是满大街走的人也有女干情,因为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作案工具。
陆茗站起身走到抽屉前,从里面拿出两叠钞票扔给那个男人,掉在地上散落开,而这个男人立刻蹲下来,快速的捡着。
而陆茗站在那里,看着那个男人揣好钱转身离去,眼中满满的都是悲哀……。
静静的坐在椅子上,陆茗看着窗外,我能够感到在这光鲜衣亮的背后,肯定有不为人之道的秘密。
有秘密又能怎样,陆茗她会跟我说吗?
活在当下,倾听和倾诉似乎已经成了奢侈,每个人早已习惯把自己层层叠叠卷裹在无数的伪装中,就连我都搞不清自己那一个笑脸是真诚,那一个笑脸是虚伪。
也许这就是生活,一场场一幕幕没完没了的戏剧,扮演着一个有一个喜欢的不喜欢的角色,等待着幕布落下的时刻。
我忽然想起一句话,人生就是没完没了的折腾,等你啥时候折腾不动了,你也就快死了!
我站起来说时间不早了,要走了!
可是陆茗似乎没有听见,只是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,此刻的她已经沉浸在某种无法自拔的情绪中。
门悄悄关上,我看了一眼陆茗还是坐在那里,一动不动……。
走出去,狠狠吐出一口气,少了心中些许压抑,给唐庭轩拨了个电话,等了一会儿唐庭轩接起电话,笑着说师弟别来无恙啊!
我跟唐庭轩现在以师兄弟相称,因为我们都出自周书记门下。
我说师哥忙什么?
唐庭轩说最近事情有些多,怎么有事吗?
我迟疑了一下,将陆茗的事情大概讲了一下,唐庭轩笑了,说她老公就是那个德行,没了钱就过去闹,拿了钱就去赌去女票,简直不是男人。
我有些诧异的问道,那为什么陆茗不离婚。
唐庭轩迟疑了一下问我,是不是对陆茗有意思?
我说开什么玩笑,我只是看见了,想问问,师哥你想到哪里了?
唐庭轩却意味深长的说道,好奇可是通往男女私情最快的道路。
我有些无语了,这厮的脑袋还真是歪果仁!
算了,不说算了!我就要挂断。
唐庭轩却让我离陆茗远一点,算是给我的忠告!
我恍惚听见,有个女人声音在电话那头喊老公,可是唐庭轩却挂了电话……。
第二天,我到了工地,中午却出了件事,有个工人掉进水泥搅拌车里,等发现的时候,连皮带肉都被搅成碎渣,跟水泥混在一起。
赶到现场,看到水泥中夹杂着一点点衣服的碎片,我想吐,尽管已经分不清水泥和皮肉。
家属来了当然是要闹腾,尽管家属的心情能够理解,但是他们提出的要求可真的有些过分,
要求把这个水泥搅拌车作为死者棺材,这辆车可是进口车,价值七八十万,虽然用过了,但五六十万不成问题。
当然那个时候,最高赔付额也就是二十万。
施工方跟死者家属谈不拢,死者家属就拦着不让动工,并且着急了村子里的亲戚全都过来。
华夏的村子你还不知道,一户人家跟大半村人都能扯上亲戚关系,就这样来了七八十个人,将施工方团团围住。
这个时候我接到了罗总的电话……。